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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领主,来自叛乱终焉的黑暗残骸——黑甲卫

发表于: 2023-01-29 19:51:38 来源:哔哩哔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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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一切内容皆有本人撰写,按照之前的投票结果首先选择午夜领主中已经消逝分裂的原体卫队——黑甲卫,以40K宇宙残存的黑甲卫作为中心续写的短篇小说。

黑暗是一种巧夺天工的武器,在切割遇害者的脆弱神经的同时,亦是一种传承自遥远年代的恐怖诅咒,人类惧怕暗夜带来的黑暗,这种深入骨髓的畏惧根植于他们的基因中。在人类这个种族在泰拉历史上漫漫长夜中,在明火与灯光之外,黑暗本身永远与未知和危险等价视之。

而恐惧本身往往和黑暗一起出现,它们亦师亦友,亲密无间。没有黑暗的掩护,就不能激发凡人心中真正的恐惧,没有恐惧的压迫,暗夜本身也失去了噩梦的颜色。黑暗与恐惧就是我们征服世界,碾碎人心的武器,在我们的手中,这两股被凡人称呼为噩梦的力量就如同一对誓死相随的血腥情侣一样密不可分。

我们即是万古长夜的恐惧真身,我们即是黑暗,我们即是恐惧!

我们是诺斯特拉莫的午夜幽魂!!!

在与世长辞的基因原体不朽神魂的注视下,我们将用冰冷的酷刑与无法言说的残暴清除罪恶。等离子火焰的高温净化腐朽的人类帝国

而黑甲卫,这支在萨拉马斯被暗黑天使破坏,在泰拉的尸皇王座前被圣血天使粉碎的原体卫队。在它每一个残缺不全的遗骸中,忠诚的暗夜之子继续着他们的故事,他们在银河系黑暗的角落中持续执行着死去原体的意志,诠释何为正义,何为纯净!!!

我,奥斯卡·法兰索瓦·德·杰尔森,银白寿衣姐妹会的大修女指挥官,在圣地世界伊尔瓦二号担任特雷蒙修道院的守备队领导人。我以无私的奉献之心保护鼓励着我的姐妹们,所有的见习生,坚毅生,轮岗生和预备修女都是眼见着我的领导,聆听我的真言,在神皇的祝福下成长起来的,在漫长的朝圣之路中有无数的姐妹倒在。我和那些向神皇宣誓效忠一生的姐妹们,那些真正的战斗修女们并肩作战,全心全意的守护着圣人阿克苏的木乃伊和包裹在圣人遗体上刻着宗教铭文的裹尸布。在这里,在圣地中心,属于虔信者的秘密如同天使隐形的翅膀一般,潜藏在裹尸布上面。那是一串神圣的机魂代码,启动地下走廊中战将级泰坦的机要数据。这让这件遗物在极具宗教意味的同时,也是我们抵抗腐朽异端和凶恶异形的现实工具。是我们,乃至整个星球的朝拜者们不顾一切也要守护的无价之宝。没有什么能在杀光我们所有人之前接近圣人的棺椁。在金碧辉煌的耶雷克大教堂的地下深渊,无数异教徒的尸骸证明了我等的力量,决心和虔诚。这些骸骨从它们那邪恶的主人那里得到净化,此时此刻像点缀恒星光芒的星辰一般,成为圣人遗物的微末装饰。

这是我等荣耀的见证,亦是人类一切憎恶之敌的唯一归途。

但是,总有一些黑暗怨毒之物。令神皇的虔诚女儿们时刻保持警惕,不敢有一丝松懈与解脱。

但,看到我们如今的处境,你们应该明白我们遭遇了何等可悲的命运,信仰不仅遭到了失败,更被残忍的异端无情的嘲弄了。

在接下来的一切恐怖与灾难面前,我和姐妹们不得不承认,黎明前的黑暗总是能够吞噬心怀侥幸之人。在黎明之光尚未照亮吾等归途之路时,当信仰之光被寂静的阴霾吞噬之时。神皇不总是能看见他迷途的女儿。忠诚者对牺牲虽已有准备,但是却不料想注定的终焉会以如此癫狂的形式毁灭我们。。。。

我们被身披人皮的异端星际战士俘虏了,他们用酸液溶解了我的四肢,确保我无力挣脱,他们割开了我的眼皮,保证我在接下来的游戏中,无法回避姐妹们的悲惨命运。芭芭拉姐妹痛苦的惨叫着,双眼泛白的修女在极度的痛苦之中也不忘记唾骂肮脏的异端,但她的下身浸透着的大量液体见证着她崩溃的起始。兰多姐妹的内脏几乎被掏空了,但是残忍的异端们依然不允许她去死,这让我的战友此时的状态出于如同活着的遗骸一样抽动,她已经不会说话了。

但我不会屈服的,帝皇虔诚的孩子不会屈服于异端的暴虐。我会坚持住,我绝不投降,我绝不求饶,我不会屈服的,我不会屈服的,我不会屈服的!!!!!!!!!!

在黑暗的审讯室,那些叛徒的旗舰上。那个头戴人骨面具的阿斯塔特领袖,那个本该忠于神皇,献身于人类的半神。带着昆虫学家该有的细致的观察着修女们的生命体征和身体状态,细心的去“救护”那些即将得到解脱的女孩。把她们从温柔的死亡中拉回这个炼狱。

他在异端阿斯塔特的组成的各种堕落战帮中,应该担任着药剂师的职位。

他让我的身体插满了各种连接生命维持设备的导管,

让我总是不能在痛苦中找到解脱。

不断注射的强效镇定剂让我时刻出于剧痛之中。我失去的四肢好像依旧在抽搐,我好像还能行走,这种幻觉让我在濒死中挣扎。但我的眼睛已经看不见了,在让我“欣赏”姐妹们的痛苦后,药剂师导管中的酸液一滴一滴的淌进我无法闭合的眼窝。血水和烧熔的视神经逐渐模糊了我的所有视线,只有身旁姐妹们的悲鸣才能告诉我身在何处。在剧痛中,在即将致盲的昏暗中,我咬碎了假牙中的小机关,这个触发装置会跨越大气层的阻隔,点燃教堂地下室的引线,确保圣人的遗物和那台神之机械永远不会被异端利用,愚蠢的异端施虐的本性让他们从未认真去搜查我们身上的秘密。他们无比强大的力量之下,狂妄与傲慢代替了应有的谨慎与耐心。

我们输了,但我也确保他们不会赢,帝国不会输!!!

那这个忠诚者惨死的故事,来源于何处呢?对了是从那个国教牧师的人皮开始的,那个时候我就应该想到黑暗的源头在何处。

“奥斯卡姐妹,伊塞琉牧师身在何处?我很担心他的个人安危,教会也想念他。年轻稚嫩的见习生们很需要导师的教诲才能摆正自己的态度,修正自己的道路,变成真正的虔信者。” 

“芭芭拉姐妹,我们始终没有牧师下落的头绪,就在他前去圣地祈祷五个小时中,几乎所有人都看到他在祈祷后回到了修道院,但是他却从此消失。这也让我们疑惑不解。”

“奥斯卡姐姐,我觉得最近失踪的国教成员和帝国公民的数量多到不正常,而且。。。。你听说了吗?有一张怪异的皮革组织被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拿来玩耍,但在晚上孩子的家人却被皮革上的人脸吓到晕厥过去。那张皮革最终被鉴定为人类的皮肤组织,难道是有异端在向我们挑衅?伊塞琉牧师已经遇害了?”

芭芭拉.奥米娜,一名英姿飒爽的大修女指挥官,和我几乎平级。既是个面容姣好的美女的同时也是个肌肉发达的女战士。她中性风格的美丽面容和她极度发达的肱二头肌和背肌,就好像经由不同的人类强行拼接在一起一样。是个强壮的美女,男人的力量与女人的魅力让她得到了一点秘密的小特权。但奥米娜同样出色的政务能力和精湛的剑术又不会让其他人对她威信和职位的快速增长有任何的意见。尤其是在她26岁就成为和我几乎平级的大修女这个前提之下。

事实证明,当一群人在所有的能力都具备相同水准的前提下,独有的外貌就成为了具有决定意义的通行证,我认为姐妹会不仅仅是神皇的利刃,还是协调国教组织和当地行星政府联合运作的重要支柱。但很多同僚姐妹在完美了执行了第一个职责的同时,总是倾向于忽略第二个,无论是无意识的遗忘还是私下有意的搞砸这些工作

一个面容清秀的女战士,如果满面笑容的说几句好话就能让行星政府的男人们俯首帖耳,将一场宗教力量与世俗政权的争端掐灭于微末之处。那么就说明我们的工作有了除了战斗之外新的意义。单纯热衷于毁灭与屠戮异端的血腥蔷薇姐妹肯定会对此嗤之以鼻,可能还会厉声责骂这种隐秘的“特殊标准”。但这是我多年工作得来的经验。银白寿衣首先是宗教圣地的守护者,其次才是异端的宣判之人

芭芭拉不仅是个魅力四射的姐妹,她还是平易近人的开导者和忠诚的帝皇使者。

如果不是每日每夜的信仰见证与守护工作。我觉得我和她独处时间会更长一些,但这段时间频发的人口失踪事件和一位国教牧师可能的遇害让仅剩的个人时间再次归零。

法务部的探员最终将遇害者的人皮,送到了我们面前。最可怕的猜测已经得到了证实,伊塞琉牧师颈部之后独有的教会纹身图案让我确定了人皮曾经的所有者正是国教的人。那和人皮融为一体的亡者面容令我在愤怒中体会到了最接近恐惧的情感。对怪诞与惊奇死法的不安,在野蛮残暴的死法下那张人皮的做工堪称精良,并不像是野蛮怨毒的变种人部落粗制滥造的亵渎产物。更像是工业化的机械将人类的肌肤一点一点的撕开并小心的剔除皮脂下的肌肉,最终完工的皮革大衣。正是因为这点,不明真相的孩子才会把它穿在身上,回家去炫耀。

“这是亵渎,异端在向我们挑衅,神皇在上我们会找到他们,惩戒他们。最后用毁灭之火彻底净化所有罪人,他们残余的身体会像地下室的异端遗骸一样成为银白寿衣的功勋章,教会圣物的点缀!!!”

我大声的宣读着战争的祷言。神圣的愤怒积压于吾等修女的胸膛中,有一种冲动令我们去行动,让我们去杀戮。

我看这台下狂热的女孩们,在对未来担忧的同时发自内心的欢喜。战争是姐妹友谊最好的粘合剂,它让我们牺牲的同时也令我们坚如磐石。布兰妮黝黑的皮肤下潜藏着神圣的愤怒。这种信仰被污蔑的感觉,让黛芙妮挥舞着她被手甲包裹的拳头,发誓要铲除叛教者和可能的异形杂碎。

欧克兽人无法制造如此细致的人皮制品,它们没有这样的脑力和习惯去刻意的剥下一个人的皮囊挑衅我们。即使有这样歹毒阴险的兽人,伊塞琉的遗骸皮囊也不可能做得如此细致和近乎于残酷的精美。太空死灵可能的入侵极其罕见,而且大部分的案例更有可能来自于行星地下。但时至今日,地壳活动也没有出现异常。所以不会是那些喜好剥皮的憎恶机械所为。虫群不会如此无意义的做事,利卡特和基因窃取者或许喜欢袭击落单的猎物,不过泰伦虫族或许很聪明,甚至是银白寿衣见过的最聪明的异形孽物。但一件被小心剥下的人皮被刻意的放入我们的视线范围内,不符合它们的习性。我们的盟友死亡守望的档案库中也没有这样的记录。

这种亵渎行为的背后,只来源于人类,被污染和扭曲的人类叛徒。

由异形怪物和其傀儡建立的基因窃取者教派有可能潜藏渗透进圣地世界的任何可能的地方等待着我们的宣判。信仰污秽异端的大型混沌邪教有可能已经渗透进圣地世界的地下巢穴之中,在污秽的地下室中期待着他们亚空间主子们的音讯。

这是圣地世界最有可能的遭遇的敌人,我并不担心那些受污染和蛊惑的混沌凡人建立的半军事化组织。他们根植于行星社会给他们的潜伏带来便利的同时,也限制了他们的武装力量,他们之中的大多数人缺乏训练没有正规军事长官的合理指挥,而且这些民间的叛徒们缺少真正能杀伤我们动力甲之下肉体的重武器。很容易就会被我们分割消灭,基因窃取者教派或许能给我们带来更大的威胁。因为我们不确定纯血的数量和他们到底感染了多少原本忠于神皇的卫队士兵。

当时的我尽管以为自己已经想到了所有的可能性,但还是没能触及这个恐怖故事的冰山一角。我原本认为异端阿斯塔特只会以星球规模的程度发动对我们的恶毒战争,那种袭击虽然令忠诚者难以抵挡,但我们肯定可以提前预知。但是真正的恐怖往往来源于那些近在咫尺的,潜藏于暗夜阴影中的,那不可预知的怨毒之物。当我们披挂上阵时,国教的牧师团体为我们祈祷,祈求神皇祝福我们的征途,并为死去的同志伊塞琉雪耻。我们在充满虔诚的悼词中,望向大教堂中央的帝皇圣像,眼中饱含对这位德高望重的老牧师的悲痛与哀思。芭芭拉姐妹在人群的最后,默默的哭泣,她受到了伊塞琉牧师的教导已经多年。他对神皇的忠心,在某种程度上限制了他的晋升之路。因为他将虔诚铭刻于心而没有将其挂在脸上,没有在口中去刻意高歌而是默默的守护这片圣地。他一定是因为保护某处的神皇遗迹而被肮脏卑鄙的异端谋害的,老牧师过于的虔诚以至于盲目,无视了自己眼前的危险。

用精金打造的昂贵圣像,就好像在一万年前依旧行走于人世间的帝皇一样璀璨夺目。各种异形生物的头颅像祭品一样供奉着眼前的神,我们的神!!!在在圣像脚下,一个赤红色的头骨和一具蓝色的异形木乃伊居于所有祭品的最中央。红色的祭品源于,一头恐虐放血鬼的头骨,强大的猎物映衬出神皇忠仆应有的武力。这个该死的混沌孽兽被上一任银白寿衣廷官斩杀,作为那个年代的祭品被放在帝皇的圣坛上。在放血鬼头骨的旁边,是一头基因窃取者族长的遗骸,那同样是属于神皇的战利品。那是12年前我们的杰作,我和芭芭拉还有所有牺牲的姐妹共同完成的杰作。当时的我们付出无比惨痛的伤亡,修女们的鲜血几乎流光,但我们最终清除了地下巢穴所有的混血教徒和纯血种。在历经一周的地下战争后,血战中的幸存者,只剩下我和芭芭拉。最后,最后的最后,我和芭芭拉联手拿下了那头肮脏的泰伦野兽。清除了那个隐藏在帝皇光芒之下多年的污点,这个邪教的名字让所有虔诚的帝皇信徒都感受到了触及灵魂的冒犯与侮辱,非人的他们称之为四臂神皇。

没有姐妹会不知道那红色的恶魔头骨背后的故事,关于上代使徒的传说我们所有人早已铭记在心。那神圣的廷官大人与诸多恐虐放血鬼当中最强大的一头恶魔的血腥战斗,成为了我们无数姐妹的英雄史诗。但旁边的那头泰伦野兽遗骸,很少有年轻的见习修女知晓背后的故事。

“四臂神皇,四臂神皇!!!我和奥斯卡看见过那些肮脏的类人异形刻在石墙的所为帝皇肖像,也听到过他们模仿国教牧师的赞美诗。我发誓那是我见过的最令人作呕的冒犯,姐妹们你们能相信吗?你们能想象,基因窃取者的混血生物模仿我们敬拜帝皇的模样吗?我看见过,它们的帝皇像一只大号的撕裂虫,长着爪子和昆虫一样的外骨骼,愤怒,当时我们只有愤怒,这是对帝皇教义最亵渎的扭曲。在我们的神圣的怒火之下,所有的泰伦孽物都在那个散发着恶臭的地下隧道中被毁灭了,被净化了。即使我们带去的姐妹全部牺牲了。幸存者只有我和奥斯卡,但我们没有放弃,我们把那个该死畜生从它的老巢中拖了出来,将它斩首也不足以平息我的怒火,所以我和奥斯卡,把这具尸体保留到了现在。因为这是帝皇的猎物,姐妹们,让我铲除这次的异端,无论它是什么。把更多的猎物带给帝皇吧!带给我们在天上的父神吧!” 芭芭拉美丽的脸蛋儿因为愤怒而扭曲,眉头紧锁,嘴唇皱在一起。因为授业恩师之死而怀揣着愤怒的内心将一切理性的想法抛掷脑后。她的职责在这一刻由外交官和领导者转变为恐怖的毁灭者,帝皇的毁灭者。

在自认为必胜的战斗中,人类总是信心十足。这也是我们失败的最终原因。

我的贴身侍从克雷米那姐妹,将一柄动力剑双手递给了我。这既是一件武器也是指挥官的权杖,权威的象征物。从做工精美的剑鞘中拔出闪亮的刀刃,我挥出了灭亡之剑,我们的灭亡。

银白寿衣的攻击纵队,在我和芭芭拉的领导下来到了一处地下贫民窟的街区之中。因为那就是那个孩子找到遇害者残骸的地方。我们疏散了所有的民众,那些人全部交由法务部和当地世界的行星防御部队去监管。有专门生物鸟卜仪来检测那些帝国公民是否被异形污染,而大量国教的牧师也配合他们的工作。心怀阔测的混沌异端会被第一时间揪出来清洗掉。

我们行走在充满恶臭的贫民窟里,就像我们当初去净化那个基因窃取者教派一样。一样的肮脏,贫民窟的景象触动着心软见习修女们,这里和教堂中的贫富差距过于巨大。尽管街道因为戒严和人口转移而空无一人。但是这些摇摇欲坠的破旧棚屋还是让我们联想到这一地区的人们生活境况和下水道的老鼠差不了多少。但是预备役修女只是警惕的望向四周。监视着任何可疑的敌人。情感只存须臾于姐妹同僚之间,帝国因为连年的战争和高压,对民众的漠视。这种悲剧太多太多了,我们只是单纯武器和帝皇的虔信者。如果什么都要拿来可怜,我们恐怕会在真正的危机和天大的悲剧到来之前就流干眼泪耗尽心力。冷漠驱使着所有人前进,以那个男孩的住址作为中心进行搜查最为合适。

在我们的双眼逐渐适应了黑暗幽闭的街区之前,根据线索我们便来到了更加深不见底的黑暗隧道。那个男孩的住址过于偏僻,我们走了很久也没有靠近事发地区。后来,在酷刑中,在被无底线的疼痛逼疯之前。我回想起来,那个地方是如此的适合伏击,以至于那就是个陷阱。

那一团黑影在袭击了我们,当时所有人都没能想到从如此窄小的阴影中能跳出一个如此庞大的阿斯塔特。但他就藏在那里,那个小巷的阴影中。他手中的突击炮在姐妹们垂死的血肉中收割着生命。

“是叛徒,是异端阿斯塔特,难道他们的目标是大教堂中的圣物?“ 克雷米那副官说出了她的担忧,如果说是一般的敌人,在耶雷克大教堂中的百余名战斗修女完全可以胜任守护的工作。但如果是阿斯塔特,那力量的对比就大大的不利于我方了。

那个身着黑甲的半神异端,披着数张人皮编织成的披风,腰间拴着凡人的头颅,那些人类临死前的惊恐表情深深的烙印在死去颅骨之上。成为了这个异端星际战士散播恐惧的招牌。但这些亵渎的妆容不足以令我们退却。

我们的爆弹枪如同冰雹一般捶打着敌人的胸甲,臂铠和腿甲。但那个憎恶存在身披的动力甲却没有发生任何形变,乃是一名终结者。即便在阿斯塔特中都是精锐中的精锐,只有忠诚星际战士连长们的荣誉卫队才有资格身披的古老装甲。想必眼前的存在必然有着相似力量。

玛格丽特姐妹勇敢的靠近了敌人的射程,手持喷火器的女战士高唱着赞美帝皇的诗歌毫无畏惧的将圣洁烈火投向敌人。但她的火焰发射器被在我们身后的另一个黑影点燃了,产生的殉爆反而吞没了我们的数名姐妹。

另一名终结者,从我们身后以和他的形体不成正比的迅捷参加杀戮。他用闪电爪击碎了艾琳诺姐妹的身体。反手用爆弹枪洞穿了见习修女伊莎贝尔姐妹的胸甲。我们的动力甲虽然做工精良能够为所有的修女提供致密的保护,甚至比星界军中的精锐部队卡舍津的甲壳甲更加精良。但是比起身为超人的阿斯塔特,一直以来令我们引以为傲的动力甲反而像个华而不实的赝品货色。

那名从后面发动袭击的异端星际战士比前者更加可怖,他如同势不可挡的黑暗魔物冲入我们的队列。芭芭拉姐妹用自己的身体保护着年轻的见习生和预备役修女,凭借着怒火与剑术。她竟然能接下一名半神攻击,但只是勉强接下。阿斯塔特的动力爪闪耀着邪恶的蓝色光芒,芭芭拉的动力剑刃只来得及挥出两次,在接下来的格挡中便被折断。但她没有死,星际战士用一根手指敲晕了我的姐妹。

第三名终结者出现了,他手中下挂链锯剑的突击炮杀穿了所有姐妹的对我的掩护。径直向我扑过来,速度之快我只能勉强看到他的动作。我的动力剑被他的一发精准射击击飞,剑刃被打碎的同时,我却毫发无损。在我拿起腰间的爆弹枪之前,便将我像小孩子一样提起来。用娇小的拳头捶打着他身上的冥府型终结者动力甲,场景是是那么的可笑。我一般保持着平衡一边用手中的爆弹枪不断的向他射击,但是弹回来的弹片反而伤到了我自己。一声令人真正胆寒的狞笑,自他的人骨面具中爆发而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帝皇的新娘,哦不你们改辈分了,是帝皇的女儿。别急我们的时间才刚刚开始,为了您能享受祥和且愉快的死亡方式,能否告诉我们你们这些神棍娘子军一直以来守护的遗物在你们的那个小破教堂的哪个地方吗?我们自己可以找的,我们可以折磨这里的所有人。逼迫他们说出宝物的确切地点,但是我觉得逼问你比较省事。哦,对了那个小男孩你也不用找了,奥斯卡,那个人可以是我,也可以是我的兄弟们,甚至可以说是阿尔法瑞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嬉笑间,他又捏碎了一名姐妹的颅骨,她的头骨破碎了我确定是哪位姐妹造此毒手。这一刻,我的武力,我的信仰,我的祈祷完美的毫无作用。

那该死的异端半神说着诺斯特拉莫方言,和他的同伴们闲聊起来。我们,帝皇的女儿们如同真正的玩具一样被一群天性邪恶的孩子戏耍拿捏。一半的姐妹被杀了,另一半玩具即将迎接真正的梦魇。

”叛徒,神皇唾弃你,芭芭拉从昏迷中被惊醒,因为俘虏她的恶魔轻描淡写的捏碎了她的双腿,难以忍受的疼痛让她癫狂。但她没有屈服。

“对,继续惨叫,继续咒骂,这就是诺斯特拉莫的黑暗王子们希望从你们娇美的声带中听到的声音,尸皇胯下的母狗们绝望的悲鸣,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个恶魔抓起芭芭拉,慢慢的握紧她破碎的双腿。感受着受害者的骨骼和血肉的摩擦声,疼痛再次让芭芭拉陷入深度昏迷。然后那个异端阿斯塔特继续重复着之前的步骤。

“是那个该死的尸皇背叛了我们,而不是我们背叛了他,他害死了我们的父亲,毁灭了我们的梦” 那个把我抓起来的战士,人骨面具中透露出来一丝狂喜下的悲凉。他身上的人皮装饰物随着他的情绪升温而微微抖动,有那么一刻他似乎要将内心的怨念全部哭出来,但只是短短的一刻。冰冷的声音回荡在几近无人的街区中。

“其实,我不在乎你们的破遗物,那个战将级泰坦我也无所谓。说实话我就是想看看你们这些母狗,你们爱着的帝皇来保护你了吗?没有,你们向我祈祷我还能赐你们平静的死亡,你向他祈祷有用吗?

其实我从内心里更希望你们不求饶,因为我太想看看高贵的你们陨落的样子。在我那个年代,在你们的活圣人还没有从娘胎里出世的时候。在那个尸皇还没坐在泰拉的王座上。像一根烧不尽的火柴一样给牲畜一样的你们续命的时候。他多神气啊,啊????把我们的军团视作杀人魔,可他当初就是这么设计我们的。在你们神皇的英明领导中,我们就是这个样子的。高贵的凡人踩在强大但低贱的星际战士的脑袋上肆意排泄,这就是帝皇的想法。我们是工具,而你们是受益人。你们只要躺在我们给你们打下的版图上打瞌睡就好了不是吗?到时候,等我们没有用了,就清洗我们。可惜啊,我们的神皇,伟大的神皇。是那么的睿智英明,运筹帷幄,结果把自己运到黄金王座上当柴火烧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阵亵渎的狂笑响彻天际,所有的阿斯塔特都爆发出闷雷一样的笑声。但这种对帝皇的侮辱言行,我也无能为力了。我绝望的嘶吼着,挣扎着。年轻的见习修女中有人露出了惊恐的神色,但虔诚的她们仍在尽可能的压抑自己的恐惧。但恐惧犹如滴入海洋中的鲜血一样,勾引起异端阿斯塔特更加亵渎的暴行。越来越多的异端星际战士出现在我们面前,他们开始带着我们离开。

“没人会救你,你所期盼的援军根本不会来。因为我们布下了恐惧的迷阵,凡人,那些比你们更加平庸的凡人,没有胆子来救你们。” 话音未落,一根针头插进我的臀部,冰冷的液体注入到皮下肌肉中。我没有失去任何的意识和感知力,但我的身体无法跟着做出任何反应。我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应该是肌肉松弛剂,可以感知疼痛却无力做出反抗。

芭芭拉拼命的挣扎,她的拳头被粉碎,因为承受不住捶打在终结者动力甲的力量而支离破碎。她身上的动力甲,被那个魔鬼一点点的剥落。暴露出里面的便服,她发疯似地摇着头拒绝接受屈辱的控制。她一次一次的闭上眼睛再睁开,妄想着这只是一场梦。但疼痛每一次又将她的渺小希望无情的捏碎。

在我的眼睛里,所有的姐妹都因为药物而无法动弹,她们像死鱼一样被搬运着。只有芭芭拉没有被注射任何药物。那个时刻伴随着狞笑的阿斯塔特细细的品味着修女的反抗与怒骂,因为骨折而变形的拳头依然在敲打着星际战士的动力甲。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就像被人贩子捕捉的奴隶他们的脖子上挂着的铃铛随风飘动一样的声音。我看到远处的街景,没人去拯救我们。恐惧,身为凡人对半神的阿斯塔特与生俱来的恐惧令他们退却。密密麻麻的人群面对寥寥十数人的半神无一例外的选择逃走。远处的风刮起甜腻的血腥味,这风来自于教堂。我大概知道里面的人应该很快会和我们重逢,以极其悲惨的方式。

再往前走我看到了凡人恐惧的原因,用尸骸堆砌而成的高墙散发着刺鼻的恶臭。足有数米之高,绵延了的道路看不到尽头。一些身着黑色斗篷制服的凡人叛徒跟随在异端阿斯塔特身后,像是他们制造的屠杀,但好像又不是。

没有行星轨道轰炸,也没有大规模的预警。这场入侵就这样结束了,没有人发出警报。早在明面上的入侵之前,午夜领主中的黑甲卫就已经控制了圣地世界所有的通讯站,这些残存的恐怖以他们独有的战术征服了这个星球。无人会来拯救我们,无人来拯救世界。

他们走了很长很长时间,他们刻意的用双腿走回去。仿佛是为了欣赏他们在这个世界的杰作,而故意拖慢行程,逗留更长时间。没有什么能阻挡一群终结者的步伐,黑甲卫,午夜领主的堕落骑士。曾经作为康拉德科兹本人的私人卫队而存在军事架构,尽管编制已经被破坏,那些曾经最强大的黑甲卫以群鸦之王赛维塔为首的真正精华也在多次叛乱战争中被彻底消灭。但他们的剩余部分,那曾经夜之巨人残存的遗骸依然能爆发出恐怖的力量。他们慢慢的走着,一天一夜,两天一夜。就像一次散漫的郊游一样,没有谁能阻挡康拉德科兹的孩子在他们的玩具山上游戏。

可能是因为肌肉松弛剂的原因,我无法忍受的小便失禁了。这不是处于恐惧只是肌肉的麻木。时间太久了我再也忍不住了。但把我抓在手里的异端阿斯塔特并没有立刻注意到,他自豪的观赏了那些变成墙泥的尸体好久才闻到并不属于尸臭的异味。

最终第三天,通过亵渎的传送装置,我们来到那个黑暗的活地狱。他们的旗舰上各种的亵渎刑具再搭配上骇人的受审者遗骸,血淋淋的尸块和血迹斑斑的刻刀。让很多年轻的俘虏难以抑制的颤抖。希尔达最年轻的见习修女,可怜的孩子只有17岁。她不断的默念祷词,拼命的夹紧颤抖的双腿,她强迫自己镇定忍耐着恐惧和憋到胀痛的膀胱。但当她望着面前墙壁上那张人皮面具就晕了过去,大腿两侧露出了流动的水光。那张怪诞的面具能够产生压制虔诚信仰的本能,人类这个物种对于痛苦和绝望的本能。而本能活动是最难压制的,午夜领主根本不在乎什么圣物的讯息。比起审讯单纯的折磨更令科兹的孩子们感到兴奋。

对芭芭拉的审讯首先进行,她的力气已经在近三天的挣扎中耗光了。但是他们药剂师却觉得,一匹烈马更有驯服的乐趣。他用处刑用的刻刀,划开我的好姐妹的大腿。血红的肉里面暴露出碎裂的腿骨,剧烈的疼痛让芭芭拉的精神无法忍受。再次晕厥过去,我数不清是第几次了。为了避免帝皇的圣洁女儿选择自尽,权衡再三后肌肉松弛剂的针头还是扎进了芭芭拉开放的腿部伤口中。尿液从下身中溢出,被俘的时间已经很久了。就算没有松弛剂她也快忍不住了,接下来的酷刑我已经无法言说。我感受到了假牙里的微缩控制器,当然我想他们也不在乎。比起任务,还是酷刑本身更加能吸引这些叛徒。

那个药剂师端一盆强酸,笑着要帮我清洗一下四肢。我也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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